“至于玫瑰花,那应该是我在说爱你。”
沈榆说得坦荡,这些话他早就该和温遇旬说清楚了。
他也是这段时间才意识到,不会爱人的是自己,他不堪承受那些旁人对他性格的夸赞,反倒是温遇旬这样性子冷厉的人深谙爱的奥义。
如果当初自己没有选择放手事情会不会变得不一样。
可惜后悔药千金也难求,这种仙丹想必神仙都没命数吃到。
沈榆手都快举得酸了,温遇旬垂头看着他,不知道在想什么。
“什么意思。”
过了良久,温遇旬终于出声,嗓音低沉,压得很轻。
“沈榆,你绕这么多圈子,到底是想和我说什么?”
沈榆好像对他永远话只说一半,剩下一半靠他猜。
当初分手也是这样,躲他、逼他,要他用最偏激的手段,才堪堪从他嘴巴里气撬出一个答案。
沈榆身上的这股矜持的劲儿让温遇旬又爱又恨,有时候沈榆睡得比自己晚,温遇旬躺到床上听那人在隔壁弄出的动静总是睡不好。
其实房子的隔音没有那么好,沈榆就隔他一面薄薄的墙壁,他总能听见沈榆写词絮絮叨叨的小声话,和劈里啪啦几声拨弄的琵琶。
他也总是听着沈榆的动静给自己打,体力消耗过后也勉强能够入睡。
沈榆的手臂终于没撑住更久,晃了晃,放回身侧。
“我没什么意思,”他看着温遇旬的眼睛,一字一句,“我说我爱你,喜欢你,我后悔和你分手,我想和你重新在一起。”
作者有话说:
拿去吧!本宫亲手写的!
第36章 必须永远属于我
温遇旬几乎是瞬间就意识到自己的身体里出现一种可悲的、隐秘的、带着痛苦又无法抑制的快感。
那点快感在他身体里乱窜,敲打和折磨他的各种感官,让他四肢发凉又血脉喷张——温遇旬十分清晰地意识到他的忍耐力正在直线下降。
沈榆今天穿得比平日要隆重一些,衬衫的面料力挺,收在裤腰里,头发很柔顺地梳在额前。
温遇旬不得不去猜测原因。
他想的也是对的,沈榆现在做的所有事几乎都是围着他在转。
剩下的注意力分一点给邱风宁以桥,再分一点给温远岑漫摇,或许还有一点点给他上次在电话里说的朋友和贝斯琵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