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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带植物 尤里麦 1855 字 7个月前

温遇旬刚发完消息,下一秒被沈榆按在床上:“你睡觉吧。”

温遇旬躺下休息,身体还没恢复,没一会儿就睡沉了。

此刻房间里只剩鼻息,一轻一重,一紊乱一均匀。

轻的是沈榆,未雨绸缪地怕吵着那好哥哥睡觉,紊乱的也是他,这时候安静了,脑袋里那些让他发愁的事情又转了起来。

他俯身趴在床上,看着温遇旬线条连绵的英俊的侧脸,方想起来居然忘了和温遇旬说一说白小岩和段绍怀的八卦。

看守病人不是件轻松的事,只是相较沈珏,温遇旬的确算个乖巧听话的病人。

很安静地仰面躺着,安静得窗外的风不再吹,沈榆连呼吸都快要不敢了。

没有病痛的呻吟,也没有医疗器械的“滴答”声。

太过安静容易滋生困倦,沈榆说好守一个晚上,却还是在凌晨的时候犯起了困。

上下两片眼皮距离完全合在一起只差毫厘。

就在这时,床上的人突然出了声音。

沈榆勉强清醒了些,他没听清温遇旬说的什么,便猜测是身体难受发出的声响。他微微站起身,弯着腰靠近了些,想听清床上的人有什么难受。

只是很久都没听见温遇旬再有动静。

沈榆低头看着他,面孔沉静,眉间一点浅显的沟壑,他看得不忍心,食指放上去,轻轻揉了揉。

“你刚刚说什么呀?”他轻声哄着,声音细得好像本来就没想惊醒谁。

温遇旬动了一下,但没醒,喉结上下滚了一圈。

这次沈榆听清了。

温遇旬沉溺在梦里,嘴里叫了一个名字。

“沈榆……”

作者有话说:

因为上周四的时候连着更了两章,所以下章更新放到这周四~

第27章 我在呢

沈榆虚浮在温遇旬眉心上的手指颤了颤。

要不是亲耳所听,他绝不会相信那个分手几年来视他如空气的哥哥会在睡梦里叫他的名字。

他该摆出什么样的表情?心里情绪翻涌错杂,一时间,沈榆竟然自己也想不明白他是不是高兴。

或许是名字带来的穿透力非比寻常,那是独属于他一个人的符号。

喜欢和爱谁都能说,可是温遇旬叫沈榆的名字,就像给这个世间独一无二的符号加上形容词,欢愉或是嗔恼,都只体现在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