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俊良辩驳:“要不是你穿得风骚,又搔首弄姿我能爬你的床?”
“……”
两人一起甩锅,吵得面红耳赤。
赵家人越听脸越黑,尤其死被戴了绿帽子的赵老二,一巴掌扇在邹氏脸上,破口大骂道:“贱人,一对奸夫□□,当老子是死的是不是?”
邹氏长这么大还从来没被打过,嫁到赵家更是作威作福,更别说还是这样大力的扇巴掌。她歪着头捂住红肿的左脸,抬头死死的盯着赵老二:“一个月休沐一日,你和死了有什么区别?老娘年纪轻轻给你守活寡啊?骂我之前你先反省反省自己,干啥啥不行,连在床上都短小无力……就会打女人的孬种!”
戴了绿帽子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揭他那方面的短处,赵老二再也忍不了了,抬脚就要踹她。赵老太怕打出人命,死死的拽着。
屋子里又乱成一团,最后赵老汉去喊了邹氏娘家人和罗俊良家里人来,商量着这事要怎么办。
这事传出去三家人都丢面子,赵庆文起先坚持要打死这一对狗男女,邹家和罗家极力劝说,愿意每家出二十两银子了事。再加之邹氏她爹是个秀才,在县衙能说得上话,罗家在隔壁村也算小有财帛,赵家人不好得罪,等顺了口气,就劝着赵庆文忍忍算了。
妻子都偷人了,怎么忍?
赵庆文委屈到达了顶点,冲他爹吼道:“你想当缩头乌龟,我又不是王八,凭什么要忍?”
赵老汉脸色也不好看,倒是邹氏,边整理头发,边说风凉话:“怎么就不能忍了?虽然我偷人了,但儿子还是你的呀?难道你想小胖像赵宝丫一样没有娘嘛?”
莫名被创到的赵凛:“……”
他凉凉道:“按你们偷情的时间来算,孩子是谁的还真说不准!”
这话一出,三家人都沉默了。
赵老二和罗俊良都是清瘦身段,赵小胖从小就胖墩墩的,还真看不出是谁的种。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都看向邹氏。邹氏被看得浑身发寒,打了个激灵,朝赵凛嚷道:“大伯哥别乱说,小胖不是赵家的种还能是谁的?”
赵凛冷笑了声:“是谁的你心里最清楚。”
赵家就这么一个大孙子,赵老汉和赵老太当即黑了脸。
赵老二死死盯着邹氏,眼珠子几乎都要盯出血来了:他娘的,带绿帽子还不够,还喜当爹这么多年?
他会儿说啥都不管用了,拿起他爹喝了一半的茶碗就往邹氏脸上砸:他要打死她,不打死她,他在竹岭村彻底抬不起头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