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湘云本想揪出本茂婧,在最后一刻,还是选择了草布木。

草布木本被困在一个四方封闭的空间里,他不知道外面现在是什么时间,只觉得特别的难熬。

整个人也越来越暴躁,不停的攻击四方的墙体,却连一点痕迹都没能留下。

心中也有些后悔,早知道这边的玄门还有这么大的底牌在手,他说什么也不会为了点小利特意跑这一趟。

大家不都在说经过这么多年的打压,玄门很多门派都分崩离析,十不存一。

现在这又是什么情况?他都已经成为阶下囚,哪还想不明白,这是被本茂家给忽悠坑害了。

要是能够有命出去,他一定要给本茂家一个好看。

不止让他损失惨重,还弄得这么狼狈,这个仇算是结定了。

想到自己好不容易炼制的鬼将,心中更是大恨,这可谓是让他重新回到了原点。

带着这股仇恨后悔,他不知道熬了多久,甚至都还没来得及反应,又换了一个场地。

感受到不一样的空气,他还没来得及高兴,脖子就被顶住了。

姜逸见他这时候还能走神,手上的军刀微微用力,压出一道血痕,总算让对方回神了。

“你们放开我,只要你们愿意放过我,到时候我给你们丰厚的回报。”眼神轻蔑的看过这屋子里简陋的摆设,做为修士把日子过得这么穷苦,看来真是没落了。

华湘云被他这语气跟眼神逗笑了,“现在可不是你提条件的时候,还是想想怎么让我们满意?少受些苦吧。”

这人不清楚现在自己什么处境吧?不,他知道。

姜逸按着他的肩膀,一个用力,草布木脸色立刻刷白,想要倒在地上,却苦于架在脖子上的刀又往肉里渗漏一丝,只能硬挺着不敢动。

可脖子上的血液,顺着他的皮肤慢慢的往胸口渗,他都能感受到胸口上的衣襟,慢慢的在潮湿。

“阶下囚就该有阶下囚的自觉,”姜逸看给了教训差不多了,这才慢慢的松开手劲,“你要是好好的交代,说不定我会给你一个痛快。”

“反正最后都是一死,我又何必成全你们。”为了跟那些鬼将交流,草布木的花国语说的还不错,这些花国人最是狡猾,明明是一句话,可是却能有很多意思可以理解。

有时候他们的一个词语,配上不同的句子,那就是陷阱。

交代完以后给个痛快和不给个痛快有什么区别?真当以为他听不出。

华湘云把九莲鼎招出来,“那区别可就大了,想来你也不想被他砸成肉酱那种感觉吧。”

九莲鼎现在还忍受着鼎内的那一股恶气,之前要不是主人安抚,他当时就会把这两个人砸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