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不能信?”施懿抚摸着他的脸颊,“每次轻一些重一些,不都是你说了算吗?”

凌秋桑耳根子一热,“那我叫你停下的时候,你听了吗?”

施懿做出恍然大悟的模样,“我看小说里都说在床上说停下的意思就是不要停,难道我理解错了?”

“信你才有鬼。”凌秋桑嘟囔了两声。

施懿轻笑,却也不做声,只用那双永远充满深情的眼眸,直勾勾的盯着面前的人儿。

仿佛,是在把主动权交付过去。

要如何,全凭他们家桑桑做主。

凌秋桑心里顿时化成了一汪春水,嗯,第一次的三天三夜嘛,能理解,老处男开荤,憋不住,也正常,而自己那三天其实也是很快乐了。

就是屁股和腰受不住。

想到这,他揪着施懿的领子往下一拉,“明早我想看日出。”

意思简单明了,悠着点儿。

施懿瞬间就明白了。

撕拉一声,衬衫被撕破的声音响彻整个房屋。

凌秋桑的耳根子更红了,嘴里却不饶人,“要不要这么野啊?哥哥。”

施懿眉毛一挑,“不是桑桑说我们太保守了嘛?”

凌秋桑还在回忆他什么时候说过这句话的时候,衬衫已经彻底破碎,脖颈于耳垂儿上湿热的口勿,让他逐渐沉迷。

“哥哥~!”

凌秋桑也一把扯开如今还衣冠楚楚的施懿身上的衬衫,纽扣蹦了满地,劈劈啪啪,为屋内即将奏响的交响乐开启了前奏。

床头柜上,蜜月旅行离开之前还剩的大半瓶作案工具,落在了施懿的手中。

凌秋桑先是觉得一凉,随即感受到了指节的形状,指节灵活的探索着,十分的有耐心,而面前的人似乎却不如他的手指那么淡定。

脖颈红了,眼眶红了,全都是隐忍的结果。

过了许久,探索的手指小兵又增添了一员中将。

凌秋桑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又很快化成了愉悦的模样,探索小兵十分的有耐心,甚至还会试探性的给他挠痒痒。

“啊嗯唔~!”一个没忍住,凌秋桑发出了小猫儿一样的叫声。

施懿脖颈上的青筋都凸出来了,谷欠色满满。

凌秋桑刚想说可以了,嘴唇就被堵了个严实,勾勾缠缠,谁也不服谁,你追我赶,如鱼水交欢。

气息交错,空气都开始变得灼热。

探索的指头小兵终于增加到了第三个。

凌秋桑眉目上也逐渐失了轻松,像是在忍耐什么,却又觉得不满足。

“哥,哥哥,差不多了。”不要这样了。

好难受。

“还不行,桑桑,我不想让你受伤。”每当在这个时候的施懿,都是最能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