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到我什么了?”
那梦不好说,花灼直垂目胡诌一句,“梦到与你一同吃东西。”
梁善渊闻言,指尖一顿,拿着那两条绳结,在她后颈打了结,指尖寸寸缕缕拂过她后背上片片红痕。
是他昨夜留下来的。
他冰凉指尖似含眷恋,轻轻柔柔,花灼被他轻抚,心生怪异,忙往被褥里缩了缩身子,先将亵裤穿好,“你们过来吧。”
顺子跟晴儿正走过来,梁善渊却恰好起身,拦在顺子身前。
顺子望见她的脸,又忍不住咽了下口水,却见方才还嫌厌自己的人,现下却朝自己笑了笑。
她一笑,顺子更傻了。
“好姐姐,”梁善渊道,“我帮你们一同为公主梳妆打扮吧,不会坏你们事情的。”
顺子一顿,还没说话呢,晴儿便应了声好。
梁善渊对顺子笑了笑,接下来,顺子心中的不安便成了真,她和晴儿几乎被梁善渊给推了出去,根本没有她们在公主面前露脸的机会,这善渊姑娘几乎将一切活全都干了,一直到梳发的老嬷嬷过来,她才退让开,但也是在梳妆台旁边,寸步不离公主身边。
顺子忍不住,对晴儿小声道,“这个善渊姑娘真是的,好看是好看,但未免吃相太难看了。”
她觉得梁善渊就是想在公主面前多露脸。
晴儿的眼珠怪异的转动一下,显出某种异样的灵巧,道,“你且等着,我喊她出去训她几句。”
“真的啊?晴儿姐姐。”
顺子闻言,不禁佩服晴儿的厉害,不愧是世子身边的大丫鬟,便见晴儿当真上前,与那善渊姑娘耳语几句,二人便一同出了门。
花灼满身疲累,且腰酸背痛的厉害,昨夜近乎纠缠整整一夜,梁善渊自一开始过于快的发泄,到后面似是在她身上学的越发灵巧,进度也越发缓慢,纠缠到天明。
她下体都觉些微不适之感,端坐在桌前有些不舒服,闭着眼也没注意梁善渊离开,直到身边有小丫鬟怯声问她,“三公主,这两盒口脂,您更偏爱哪个颜色”时,才抬眼望去。
自方才开始,梁善渊便在她身边寸步不离,穿袜子穿鞋穿衣裳……一切都是他亲力亲为,两个小丫鬟被挤到旁边去,花灼也知道恐怕是他妒心使然,现下回头,果然不见梁善渊在,恐怕是这老嬷嬷给她梳着头,他心觉自己当下无用武之地的缘故。
花灼也没多想,看了看这两个口脂颜色,现下天色尚且昏暗,她要顺子将烛台拿来,烛光一映,顺子看清了这两盒口脂,当即吓得脸都白了。
只见一粉一红,另外一个猩红颜色的口脂上头竟然不光洁,而像是被人蘸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