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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如意这才发觉,翠柔明显有些惧怕他,也对一身富贵的花灼心有惶恐,这会儿头都垂到胸脯了。

师兄妹换了位置,孟秋辞坐到梁善渊身侧,花灼也挨着梁善渊,旁侧又坐了个慈眉善目的梁南音,四女将许如意挤出去,翠柔才跟着抬了些脑袋。

“诸位先问吧,”翠柔道,“今日九哥儿出葬,妾身离不久。”

“好,”花灼道,“你前主子去之前,你日日夜夜都守着?”

“是。”

“她可有过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或是生病,或是身体疼痛不适。”

“没有的,”翠柔轻声,“善”她话一顿,念起现下面前的梁善渊,改了个口,

“五姐儿懂医,自幼便想着法子给自己补身体,在者那会儿年岁还小,不说疼痛不适,便是生病都少有的。”

花灼点了下头,“那我问你,你前主子生前可有被家里逼着吃过猴脑?”

翠柔面色一白,刚想说话,又被一口唾沫呛住,登时咳的惊天动地。

一抹素白起身,是梁善渊到翠柔跟前,拍几下翠柔后背,拿了温水递到跟前。

“不必心忧,只是问问你,两位道长与花灼姑娘都不是爱多嘴的人,你只管说你知道的便好。”

花灼愣愣。

黑心莲怎么回事

拐弯抹角,几次三番帮她,意欲为何?

“善渊姑娘真是个好人啊。”

孟秋辞的小声赞叹落入花灼耳中,转头一看,才发现许如意也坐了过来,带着几分感激赞叹望着梁善渊。

原来在这儿等着呢!

黑心莲好心机呀!居然借着她作秀!刷许如意的好感度!

翠柔咽下几口水,缓过神来了,忙点点头。

梁善渊迎着几人或感激,或倾佩的目光回身,便对上花灼一张含带浓浓怨气的脸。

女子一顿,指尖思忖,轻抚一下手腕上白玉镯,先坐了回去。

生气了?

又是为何?

梁善渊不大理解,只觉一股前功尽弃的灰心,指尖扣着白玉镯,眼皮低敛,藏过眸底透着厌烦的杀意。

警报响了一下又停,花灼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翠柔却先怯懦道,“是吃过的”

“吃过?”花灼下意识重复,轻咳一声,整理一下繁杂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