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她是不是当年的叶舒,二者都该死。
“有空给她烧点纸钱,去的路上也走的快活点。这次温书那里,不管她究竟是不是叶舒都不能再留了。现在她还未当上皇后,正是下手的好时机,等封后大典一过,这人便除不掉了。”
“大人放心,属下一定完成好任务。”
“等等,你听说过一句话吗?哀莫大于心死,那叶舒当年不就是对裴湛那小子动了私情。
现在她回来估计是想再续前缘,能够让她绝望的也只有裴湛了,你会安排吗?”
“包在属下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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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时候,裴湛依旧醒的比温书早,接着天光,他将怀里人的容颜瞧得一清二楚。
因为感知得到温书身上的疼痛,所以他知道昨晚上他又是把人给弄疼了,被子有些下滑,他抬手轻轻去替她扯了扯。
明明日思夜想的人就在眼前,可裴湛却还是觉得温书距离他太过遥远,回想过去,他才猛然发觉他对温书根本一点都不了解,也甚至不知道在她那里,可曾有片刻为他动心。
如今这样也好,总归他是以一种特殊的方式留在了她的记忆里,让她一辈子都记得,一辈子都无法抹去。
若是她想要他的命,他又何尝会不给,当初,他的命就是温书给的,虽然是一场虚妄,但他能走到今天也确实是因为她。
裴湛依恋了怀里的人良久,才在觉得她应该要醒的时候离开。
后面些天温书已经在收集整理左兆成的害人证据了,但毕竟这个是经历了两代的老人,手底下的人脉资源还有势力盘根错节,一时间想要彻底击垮他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上次那个安嫔,都是左兆成妹妹的亲女儿,而他的妹妹本身也是嫁给了京城第一富商巨贾,光是这点就不能轻易拿捏,更别说那左兆成膝下还有几个分房的旁支,这一年多来看得出裴湛有在打压这些人,但耐不住人实在多,甚至有的在左兆成的帮助下已经拥有了不小的兵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