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些之后，温书真心替她这幅身子感觉累了，而裴湛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温书的后面，在她踉跄的时候及时扶住了她。

温书这个时候还是不忘看了一眼裴湛的脸色，跟平日里差不多，只是眼里多了些复杂。

那个巫师还想说什么却已经被裴湛的人给带下去了。

回到自己的住的地方，裴湛又给她宣了太医过来，只是这次他直接叫的是徐太医。

温书卸下来之前穿在身上那华贵的礼服还有脸上的妆容，此刻只露出了一张清丽苍白的脸来。

裴湛在远处静静地看着，温书靠在枕上，偶尔还能听见她虚弱的咳嗽。

印象之中，她原来并不是这么孱弱，她曾经也是如神明一般的少女，这些年她到底是怎么把她自己变成了这样？

难道她以为她这幅样子就能够博得他的同情吗？

难道她以为今天她的举动就会让他感激？他可不会忘记一开始就是她自己求他说要去祭台，为了这个她竟然连贞洁都可以不要，她肯定又是回来设计哄骗他的。

裴湛咬了咬牙，最后挪开视线，大步离开这里。

出去之后，他最终还是没有离开，一直等到徐太医出来的时候叫住了他。

许是觉得有些难开口去关心温书的事，裴湛把徐太医叫住后迟迟没有开口，最后还是徐太医看出了裴湛的目的，“陛下可是想知道娘娘的病情？”

“没有，我只是想找你给我也看看，去养心殿吧。”

裴湛有些不自在的离开，徐太医明白他心中的别扭，摇摇头还是跟了上去。

刚才，他已经和温书确定了。现在的年轻啊，都太复杂了，这么多年的事，他一直都看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