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中的她总是看起来很严厉的，至少眉目间是有英气的，哪里会是像现在，苍白又尽显惫态。

“谢归辞，吃点东西吧。”

温书从外面买了些吃的回来，从早上到现在，他们已经有很久没吃饭了。

谢归辞抬头看向温书，眼睛里已经充斥着红血丝。

“她之前，都跟你说了些什么？”

温书看了眼躺在病床上的谢琴岚，指了指门口的方向，

“出去说？”

医院外面花园的长椅上，温书将手中买好的东西分给了谢归辞，“先吃，吃饱了我才有力气说。

如果你不吃的话，等会我也不告诉你了。”

看着谢归辞吃完之后，温书才将之前谢琴岚告诉她的都说了一遍，“谢归辞，如果你有什么想倾诉的都可以说，我会在这里认真听。”

谢归辞手指蜷了蜷，握住后发了些力，落日的光线洒下来，透过他额前的碎发洒下一片阴影，目光异常无神，“我恨她。”

“嗯，我知道。”

“她现在这样又是想要干什么，这么多年来戏弄我好玩吗？”

“没事了，现在一切都说开了不是吗？”温书的手试探性的放在了谢归辞的手背上，才发现他的手现在就已经凉的吓人，“至少现在，还不算太晚，我问过医生了，阿姨的胃癌还没有达到晚期，积极治疗成功的几率会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