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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白太太告诉我,这种人是不是比我更不配提教养二字?还是说某些人的脸皮被狗吃了,才能这么不要脸?或者这对狗男女,畜生当多了,干脆连人的礼义廉耻都忘了?”

“你、你……!”郝宝倩听出他话里指的是谁脸色惨白,显然没想到这小畜生竟然知道了当年的事,甚至还敢当面嘲讽出来?

白父也是一愣,望着眼前张狂极近讽刺的少年,身体僵住,怪不得突然性情大变,与一个月前刚来时的模样截然不同。

白父嗓子哑了下来:“你……你是怎么知道的?是你外婆说的?”

当年知道真相的人大部分都过世了,那就只剩下他那前岳母。

可对方不是说……绝不会说出来吗?

白承寒却是嗤笑一声,凉凉开口:“外婆她老人家可懒得提及某些狼心狗肺的玩意儿,你们还真的觉得当年的事没有别人知道?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当年敢出轨追求所谓的真爱,不顾一切舍弃道德放弃当人。怎么如今当久了人,已经忘记自己只是披着人皮的畜生了?”

郝宝倩终于从愤怒中回过神,气得浑身发抖,脸色发青,她疯了般尖叫一声就要去打白承寒,一直没开口的白文羽终于喊了声:“妈,你冷静一点。”眼神却落在前方那块玉石上。

对方这句话竟是轻而易举让原本暴躁的郝宝倩安静下来,她也看向那玉石,重新坐了回去。

白承寒顺着声音看向一直乖巧坐在那里眉眼精致的年轻人,嘴角挂着小白兔般单纯温和的笑容,可只有白承寒知道他的心有多黑人有多狠毒。

白承寒阴测测盯着柔弱如同菟丝花般的少年,这模样虽好,但与后来对方一炮而红成名后让人一眼惊艳万年的模样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