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原一见女人可怜巴巴连离婚都出口了,心就软了。
那点莫名的怀疑烟消云散。
文原被娇小的女人抱了抱,总算是找回了点自信心,顶着满嘴的胡茬就要亲嘴。
女人嫌恶地不行,还得忍耐着将人退出去的呕吐感,主动撒娇。
“下次不能这么说,否则,我就真的不要你了。”
文原顿觉自己魔障,点头应是。
“好了,有人来了,我去开门。”女人避之如毒蝎般快速起身:“你坐着,我来吧。”
文原刚想点头,耳边划过了一道幽冷的声线:“你老婆嫌弃你年老色衰……”
“去你吗!”文原又恼火又恐惧,抓起烟灰缸便反手扔了出去。
他力度凶狠,不留丝毫余地,玻璃材质的烟灰缸砸到地上,顷刻间四分五裂。
碎片四溅,锐利的边角崩起,文原躲闪不及哀鸣一声:“啊!好痛!”
“瞧,你女人看到了别的男人,她双眼放光,正在勾搭……”
文原脸色发绿,怒吼道:“闭嘴!闭嘴!”
龚真进入别墅,被撕心裂肺的吼叫给震的脑袋一懵。
刚出关接了任务赶了来,他就见安全监控部门的那个臭硬的小老头在发疯。
女人面色难堪,道:“他最近一直发癔症。”
“我知道了。”龚真点了点头。
他从凤山市回来后便心有所感,闭关多日修为精进了不少,现在身轻如燕、耳聪目明。
龚真有种感觉,若坚持下去,他将突破那个临界点进入新境界。
这种感知玄之又玄,他说不上来。
但龚真隐隐有预感,这并不会太远,他的机缘快到了。
女人愕然地道:“诶呀,这怎么流血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