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两年的血袋也无济于事。
他如今是饮鸩止渴,随时可能彻底崩溃发疯,伤害无辜者,然后被那银匕首戳成对穿。
那银匕首,是他留给自己的。
多可笑,千年前他族肆意妄为,将人类变成奴隶……
莘烛赞同地点头:“血液传播病毒例如艾滋,生喝是不对的。”
“还有乙肝……”他细数血液的不卫生和可能引起的疾病:“神瀵水,足以抵饿。”
红发:“…………”
忽然没食欲。
随着听莘烛讲解,龚平见红发的目光都变的多疑了。
那眼神似乎在怀疑他是不是得了血病。
红发:“…………”
莘烛沉吟道:“包吃包住。”
正巧将他安在古堡中,无脸鬼是女主人,吸血鬼就是公爵呗。
他记得自己似乎看过这种设定,嗯挺好。
鬼与蝙蝠的完美搭配。
红发不想回应,他漂泊太久没有家了,无法想象安定下来的日子。
“容我想……”
霍然一股浓醇的比最甘甜的处女血液还甜蜜的味道飘散打断了他不太坚定的话。
红发呆滞地盯着莘烛手心的小瓶子,沉迷地吸了吸鼻子。
这是他醒过来后首次嗅到叫他灵魂震颤的气味。
香到他想立马化身为兽,全身战栗。
“吧唧,”莘烛盖了盖子:“包吃包住,一月一瓶。”
红发深深看了他一眼,点了个头。
莘烛指了指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