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发深深地看一眼闫总, 神色愈发忌惮。
炎黄,卧虎藏龙。
会场整体由淡蓝与浅黄分割融合组成,不失庄严也保留了一份活泼。
会场上并非小转椅, 而是一片颇为舒适的沙发椅。
且两人之间放着糕点与果盘。
最前为一个高台, 高台由透明水晶组成,打磨出棱角,由几束光落下, 蔓延出缕缕七彩光晕。
硬说的话, 不像是玄学交流会, 更像是宴会和交流会的爱情结晶。
坐下后, 莘烛才发现,来的人着实不少。
许是他们住的酒店规格最高,且严密性强, 会场里的许多人他都未曾见过。
落座的除了玄学一界人士,外国友人, 还有些西装革履的。
这些人基本坐在后头,但似乎都是有些名气的。
炎黄玄学界与外国友人团泾渭分明, 中间隔着一条犹如天谴的过道。
两边早已对彼此生了嫌隙与怨恨, 最多能维持表面的和平。
性子暴躁的黑炭头环胸抱拳, 肌肉紧绷,仿佛压抑着妄图暴起的心思。
也好在他身边坐着个古井无波的红发, 能控制住他。
莘烛环顾一周, 察觉一抹视线看过去。
唐启忠忙点头示意。
嗯?莘烛讶异地扭头:“后面……”
闫幽玖轻笑耳语:“我参加过一次, 也是坐的后面。玄学交流会的斗宝和论理是准许观看的。”
当然首先需要身价足够,且有玄学界之人邀请作保,才有资格来旁观。
莘烛了然地点点头。
“我能坐这里,全靠小烛呢。”闫幽玖托腮,清浅的呼吸拂过小巧精致的耳,眸光深了深。
耳膜鼓噪,耳垂也被轻轻撩拨了一下,莘烛不舒服,将人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