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他还炫耀个屁啊,答应的好好的也没用。
哥们还翘首以盼,这尼玛就闹心了。
“不要赔偿了?”莘烛眉头微挑,夜风吹拂拨开小卷毛,露出了饱满的额头。
准备开口的青年怔愣,所有大骂在舌尖上绕了一圈儿,又咽回去。
他有个毛病,重度颜狗。
这长得忒好,他对着这张脸蛋,冲天怒火活像被塞子堵住发不出来,径自将脸憋得通红。
想起缺了一块屁股的跑车,青年捶胸顿足,几近哭天抢地。
倒不是说不能修,这稀有品种毁了,只能装上渡轮返厂,一来一回异常费劲。
光是海关那边的程序就繁琐而累赘。
青年唉声叹气,脸一阵青一阵红,活像是表演脸谱,滑稽而搞怪。
莘烛瞧的有趣,他没见过这种人。
“赔吧,今天肯定是去不了聚会了。”青年兀自气了会儿,觉得没意思后憋憋屈屈地道。
这车屁股都撞没了,去嘚瑟个屁,难不成等人幸灾乐祸和怜悯么。
他哥之前说今日不宜出行,他不信邪的。
对不起,哥。
深吸一口气,青年再瞟了眼莘烛的颜,反倒没那么心痛了。
“这事儿我也不想追究了,但你们坏了我的聚会……”青年眼珠一转,期期艾艾地道。
莘烛好整以暇地挑起眉梢:“嗯?”
“不打不相识,交个朋友呗。我是萧山,在家排行老二。”萧山自我介绍完,还不忘埋汰一下他们车的司机:“兄弟你这一届司机不行啊,太危险了换一个吧。”
“有点道理。”莘烛意味深长地扫一眼狐狸挂坠。
无脸鬼安静如鸡,不敢反驳。
呸。古曼丽鸡崽儿不忿,她才没这种同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