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墨有苦难言,他对不住萧夏,也没有理由去诘问皇甫燕清,只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相携离去,竟不知道自己更心疼哪个。
倘若……倘若他没有那么任性没有那么渣,现在挽着萧夏的人,应该是自己吧。
萧夏笑起来的时候的确很好看,仔细这么一品才发现他跟皇甫燕清一点也没像,他一句话也没有跟自己说过,是因为……失望极了吧。
东方墨失落的坐在房间里,任由夕阳收起最后一抹余晖,屋内只余一片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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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警局出来的时候已经夜深了,项飞抱着已经熟睡的游游,站在路口跟赵警官道别。
赵警官犹豫了一会儿,走过去小声的说道:“项同学,如果/如果你有意向的话,将来考虑一下警校吗?你这样的小伙子很适合我们这行。”
项飞没有回答他,过了一会儿才说:“不考虑。”
赵警官明显的有些失望,不过他也不强求,人各有志,还是一路把他们送到路口。
坐上回家的车,萧夏也是精疲力尽,他好好的在花园里散步突然遭此大难又被人带着到处转移很是心累,没忍住靠在皇甫燕清的肩头睡下了。
“我今晚能住你家吗?”卫星河转头看项飞,“这么晚了我不想回去。”
项飞从来都惯着他,听这话后想着卫星河这一天也跟着跑了这么久,住一晚当然没什么问题,便一口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