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雅也跟着冷笑起来:“是吗?那你为什么要来?”

东方墨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才低声说道:

“老子是被他外甥打过了,不来不行。”

“他外甥切你跟切菜一样容易,我劝你不要想不开。”

东方墨说这话倒也不是打嘴炮,他一边跟范雅说废话一边试图继续挡住身后的人,他知道项飞已经坐不住了,萧夏脖子上的雪刺激到他失去耐心。

“他那王八蛋外甥不是个东西,上次就把我按在地上当中摩擦,我想你应该看了新闻。”东方墨不耐的说,“有这么一个小犊子外甥在,你以为我能跟萧夏好?我巴不得见他一次打一次!”

“萧夏长的也不怎么样,我跟你提分手时候也不全是因为他,你爸在外头借着我们东方家的名头做的那些龌龊事还有脸指望我兜着?光他手里的人命就有十几个,还企图谋杀我,你觉得我能让你们好过?”

范雅的脸色刷白,大概是没想到自己的父亲背后做了这些事,但她已经被逼上绝路了,自从被东方墨逼着打胎退婚,她的精神已经不大正常,家族也在这时候抛弃了她,另选了父亲养在外头的私生子回来继承家业,她满心只有报复,头一个就是萧夏。

她坚信东方墨爱萧夏,尽管并没有证据,但她就是这么笃定,东方墨害了他,她救让萧夏死。

皇甫燕清懒得听他们之间这些恩怨,回头给了自己身后人一个眼神,示意他下手。

后头的人往后退了一步,一只手默默的伸进口袋里,似乎是在掏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