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不是挺多的么,我都不记得有多少次了。”半夏把手里的简牍放到一边,“芷枝对他有意思?”
屈眳愣住,仔细想了会,“没有。”
“那不就结了,你甚么时候见过芷枝在男子那里吃亏过?”
芷枝把那些男子当做玩具一样的玩,她就喜欢看那些男人们丑态百出,但是她自己却从来不会给任何承诺。
那一套玩的比所有人都厉害。
屈眳一想,也觉得如此。脸色终于是好看些了。
“以前你还说我,现在你还不是一样。”半夏嘴里说着,坐了回去,“多看几个男子也好,这样才不会随便被个男子的花言巧语给骗了。”
“依我看,那个公子好歹还有些诚意,身份足够。对芷枝是想娶,而不是乱来。”
屈眳原本好点的脸色又坏了,“难得见你说别的男子的好话。”
都这把年纪了,这个河豚的本性还是没变呢?半夏怎么也想不明白。
她持起简牍,简牍顶头没有写字的那一段,轻轻抵在他的下巴上,“怎么,连这个都生气?”
见屈眳还是直勾勾的望着她,半夏干脆就把手里的简牍丢开,两手抱过来。
“真是年纪大了,需要人宠爱了啊?”半夏抱他入怀,掌心摩挲在他的脸颊上,低头见到屈眳还直勾勾望她。知道自己刚才说的那些话没有说对。
怎么比年轻时候还难哄呢,
半夏陷入了深深的苦恼。
芷枝发现自己和这位秦国公子碰面的次数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