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眳憋屈莫名,但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来。儿子像父,天经地义。看着这小子对半夏的黏成这么个模样,还真像他。但是他身上上下有那么多地方,为何就不能像像别的呢?偏偏要和他来抢人。
更糟糕的是,他还抢不过。
总不能拦着,不让孩子亲近母亲,不然他恐怕先要被半夏打的抱头鼠窜。
半夏抱着孩子,她指了指屈眳,“小子,那是你父亲。”
怀里的孩子抬头看他,满脸不解的啊啊叫了两声,看他那满脸委屈的小模样,恐怕还没明白过来到底怎么回事。
屈眳拉长了一张脸,半夏倒是好脾气,指着屈眳,“父亲。”
屈眳看着臭小子的嘴张了张,想要模仿半夏的发音,他沉脸过去,“叫父亲。”
话一出口,他就见着那张还淌口水的小嘴张了两下,很努力的发出一个单音。屈眳很不满意,又把刚才的词语重复了一遍。对于几个月的孩子来说,学说话磕磕碰碰,而且前一段时间,基本上都是满嘴乱叫,少有人能真的说出完整句子的。
屈眳的要求对他来说实在要求太高,一双大眼睛满满都是泪光。
“哇!”还没等屈眳反应过来,只见着被半夏抱住的儿子,嚎啕一下哭出声来,抱住半夏的脖子哭的稀里哗啦。
半夏连忙抱住怀里的儿子,手掌轻轻在背上拍打来安抚他。一边哄,半夏一边对屈眳投去刀子一样的眼神。
屈眳站在那里,看着自己被半夏用眼刀剐来剐去,只有那个小子得到了爱妻所有的关注。一时间屈眳真不知道当初自己为何那么急着要孩子,孩子一来就成了自己的情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