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眳盯紧了她,似乎一定要从她嘴里掏出个说法,半夏只好胡乱给他个解释,“男子心智成熟的晚,若是年岁小了,恐怕不好相处。”
屈眳嗤笑,“妇人之见。”
半夏恼了,“既然是妇人之见,为何吾子还要来问我?”
是屈眳自己缠着要问,问完了还给她一句性别歧视。
她掉头就走,也不管屈眳还站在那儿了。
她十九年的人生,都是在父母师长的爱护下长大的。谁还不是个宝宝了!
尤其她最讨厌听这种女人怎么怎么的话,不好意思她在现代身边一圈都是能把男人给比下去的女人。
屈眳见着半夏怒气冲冲的跑了,是真跑了,她不顾仪态,提起裙裾,甚至脚踝处的胫衣都袒露出稍许。
他眼睁睁的看着她如同一卷风,一下就跑的没有影子。
他站在那里,过了好会,也没有想明白,自己到底哪句话惹得她生气了。
半夏跑会自己的居所,门口等候的侍女看着她两手提着裙裾,跑的满头都是汗,吓了一跳。
赶紧围上来,簇拥她进屋沐浴更衣。
“苏己怎么跑着回来了?”侍女一边给她宽衣解带,一边问道。
贵女们讲究仪态,就算是对周礼不屑一顾的楚国,贵族女子也没有这般抱起裙裾就跑的。
“你们少主,是不是脾气很怪?”半夏不答反问。
侍女惊讶了下,她微微抬头,目光克制的停留在半夏胸腹部的衣物上,不敢抬头触犯贵人。
“苏己这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