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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子整天瞅着母亲不放,他双眼晶亮望着母亲的眼神中都是亮闪闪的“好厉害”。原先王翁爱担心儿子回因为将要到来的弟弟或者是妹妹变得爱发脾气,毕竟在现代她受得就是生二胎要照顾老大的情绪这种教导。

结果儿子的表现完全出乎她的衣料,如今正是讲究多子多福,只有一个儿子不保险,必须能多生就多生,多生孩子才能保证家族的传承。苟子那些堂兄表兄全都是有兄弟的,他自己偏偏连个亲妹妹都没有,打架起来都没个帮手。

所以王翁爱精心准备的心灵鸡汤,例如要好好照顾保护妹妹哦之类的用词完全没用的上。那孩子趴在那里看着她肚子,天天问妹妹弟弟什么时候能出来和他玩。

她想起来,这会不兴独生,家里有个弟弟妹妹等于是有了好帮手。她儿子也是这么想的吧?

王翁爱并不是第一次怀孕,十月怀胎走的也顺顺利利,谢安在产房外面等着。照顾到怀孕妇人容易身体不适,生产都是在这边而不是回建康。反正乳母等人按照旧例选好便是,而且在这里没了拘束更能随心所欲。

等到那边传来婴孩的哭声,接生妇跑来报喜,“是个小郎君!”

谢安一下子呆住。他挺想要个女儿的,家里的猴儿有一个已经够头疼的了,还来一个。不过有儿子到底还是好事情,他亲自写信回去和家中报喜。

五年后。

朝廷里这段时间里争夺不断,褚裒的北伐早就失败了,即使有皇太后在,但威望到底是一落千丈。

桓温在朝堂中的势力渐渐大起来,引起了朝臣的恐慌。

谢安和她谈起这事,口吻里略带忧心。是的,即使不在庙堂之上,谢安也是眼观四路耳听八方,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他。

“今后不会是桓氏的。”王翁爱听了他的忧心笑道。

“哦?何以见得?”谢安听到这话颇有兴趣的转过眼眸来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