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担任船长的第1天起,他就每天6:00抵达办公室,花半个小时的时间处理文件,然后便扑在生产一线上。
大表哥没有就此放过这位年过半百的老工程师的意思:“希望有邀请函发给我的朋友们,您不要禁止他们出国。”
马卡洛夫的背影没有停留,直接消失在船舱后面。
大表哥不以为忤,只转头看瓦西里:“你呢?如果那位小舅子还找你麻烦的话,你要不要考虑换份工作?”
都是社会主义国家过来的,这些衙内的手段,他瞧着一点儿也不稀奇。
已经剪短了一头红发的瓦西里摇摇头,满脸郑重:“我要建好这艘船,这是我的使命。”
他开口要将航母改造成商船,可不是为了个人私利。
从一开始保留最核心的部位,只从外围开始,就是因为所有的造船人都不忍心杀死他们的孩子。
大表哥微笑,递上了自己的名片:“如果有需要的话,随时联系我。”
俄罗斯现在有很多海外星期天工程师,乌克兰人也可以考虑扩大自己的工作范围。
中国正在发展航运事业,有不少很不错的工作岗位。
既然乌克兰的国门也打开了,那就眼光放长远点儿嘛。
瓦西里没有拒绝名片,而是直接收下,他认真地看着中国客商:“你的订单还有效吗?”
为了争取更多的订单,他们不得不削减对客户的定金要求。
一旦客户违约了,损失惨重的还是他们。
大表哥笑容可掬,连连点头:“当然,我最近刚好在股市上挣了点儿小钱。刚好可以负担条小船。”
好歹也是那丫头电话提醒的,要不要分她点儿船的股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