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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兄弟俩说的太高深,班长听得云里雾里,却觉得俄罗斯照搬人家的经验肯定行不通。

中国老话早就说了,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

gān啥都要因地制宜呀。

他得因地制宜地帮阿辽沙想个出路。

年轻的预备役海军摇摇头,蓝色的眼珠流淌着都是忧郁:“我不想回去。”

“人哪能不回家呢?”班长劝说他,“你不回去的话,你家里人会担心的。”

阿辽沙的蓝眼睛只看着大海:“我没有家人了。”

他的脸上浮现出苦涩的笑容,“1981年普希金机场,我的父亲当时在那辆飞机上。”

邹鹏瞪大了眼睛,那场号称苏军历史上最严重的空难。整个太平洋舰队的高级将领除了因故没有搭乘的参谋长之外,其余人都在那场空难当中遇难。

从此以后,失去了指挥核心的太平洋舰队逐步走向衰亡。

阿辽沙勉qiáng笑了笑:“所以没有谁会惦记我的。我的祖母已经去世了。”

孙泽在边上吃着自制的棒棒糖,他自己拿白糖加上柠檬汁混合在酒瓶盖子里,用小火烤出来的,味道还真不错。

孙少美滋滋,很愿意炫耀一下。

他随手翻了根给阿辽沙,眼睛看着邹鹏,下巴微抬:“你问问他到底想怎样?”

一直赖在这儿不走也不是个事啊。半大的小子吃穷老子,这小子都快赶上无苦那个小和尚了。

阿辽沙鼓足勇气:“我不想回去,我想留下来。”

孙泽差点儿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了。

这算哪门子道理?他们就是真的要策反也不至于策反他一个预备役士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