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蕊一个劲儿瞪无苦,瞎胡说八道什么呀?没听见孙泽要出家了吗?
小和尚一边láng吞虎咽地啃着铁板烧,一边毫不犹豫地摆摆手。
二姐真是傻,山上没肉吃的,连王教授跟陆教授都熬不住,孙泽才不可能出家呢。
然而小和尚低估了孙泽的决心。
大概是从小就没缺过肉吃,所以吃不吃肉这种事情,根本就不在孙少的人生规划考虑范围之内。
没隔两天,林蕊就从抽空回家帮她准备夏天衣服的姐姐口中得知了孙泽上山要剃度的消息。
本来都开始刮头了。
可惜庙里头的那把剃刀不知道多久没用,不仅没有刮掉头发,还在他额头上拉了道血口子。
孙少气急败坏地下了山,先去医院处理伤口。
要不是他抵死不从,她是要维持帅哥的尊严,医生就给他上缝针了。
饶是如此,包扎好伤口的他还挨了针破伤风。
孙少只能感谢划他口子的是刀而不是狗,否则狂犬疫苗都得连着打三针。
他出了医院大门,去理发店,准备直接剃光了头发,再重新上山。
然而国营理发店向来朝九晚五,根本没有晚班这一说,愣是让他吃了个闭门羹。
等他折腾了一圈,好不容易找了个私人理发店,结果里头居然暗藏乾坤别有dong天。
五月份就穿成三伏天洗头妹一个劲儿往他身上靠。
孙少现在看到卖y嫖娼,就从心底里泛出恶心,于是他毫不犹豫地举报了。
说什么生活所迫,年纪轻轻,有手有脚,凭什么不能靠自己的双手挣钱?
劳动市场上招保姆的人家一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