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杀ji取卵，要的就是ji肚里头珍珠大小的ji卵。

林鑫的笑容淡了下去：“是啊，第一天人家忙着打网球顾不上吃。第二天再杀一百零八只老母ji。《红楼梦》里头的茄鲞算什么啊。真正的大手笔，饿得浮肿了也能送上两百一十八只ji。”

“姐，你算错了，是两百一十六只ji。”林蕊一边喝汤一边纠正她姐。

那个年代，两只ji可不便宜。谁敢贪污掉两只，会被当成现行反革命的。

林鑫哭笑不得，拍了下妹妹的脑袋：“好好吃你的吧。”

“可以烧污泥发电啊。”苏木突然间开口。

林鑫愣了一下：“什么”

林建明倒是笑了：“我们正说造纸厂的污泥得怎么处理的问题呢。那位许厂长已经被这事儿折腾得一个头两个大，不知道如何是好。”

林鑫听妹妹连比带划地给她说明完情况，侧头想了想，摇头道：“我觉得这事悬。首先，金山县有没有火力发电厂？如果没有的话，这个污泥的运输成本怎么算？其次，污泥的燃烧效果如何？如果欠佳的话，反而影响发电效率。”

还有一点，林鑫没有说出口。

电力可是电老虎，发电厂地位超然，会搭理你一个人微言轻的小造纸厂？

真要协调好这件事，那牵扯的相关部门可就多了。

按照国情特色，恐怕没个两三年都是纸上谈兵。

“那就当肥料啊。”苏木又试探着提出了第二个主意。

以前不都是挖河泥扑在田里头肥土地的吗？现在人不愿意吃这个苦，但是有现成的淤泥岂不是省却了挖的过程。

林建明也算了解过这件事，摇摇头道：“不行，这造纸污泥里头金属含量高，而且gān了以后容易板结。人家以后还怎么种庄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