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鑫冷笑:“我觉得你皮痒得厉害, 估计光靠搓澡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苏木赶紧张开胳膊挡在前头动,试图说服手持ji毛掸子的人:“姐, 有话好好说,君子动口不动手。”
林蕊在后面跟小ji啄米似的狂点头。
就是,一家人还动刀动枪的,影响多不好。
林鑫同志, 你好歹也是才貌双全腹有诗书气自华的小仙女,怎么能做出手持ji毛掸这种与自身形象人设极度不相符的行为。
这岂不是小龙女化身为包租婆?
林鑫狠狠地瞪了眼满脸认真的苏木,恨铁不成钢:“你少掺和。我告诉你,这事你也逃不掉。”
不拦着蕊蕊逃课也就算了, 居然还跟她一块儿满城疯跑。
苏木下意识地就要去墙角拖搓衣板。
芬妮拎着袋子上楼, 见状,怯生生地举起手:“姐, 我要不要拿拖鞋啊?”
“行了,别跑了。我拿我妈的拖鞋你先穿着。”林鑫叫这两人一而再的打岔, 不得不愤愤地放下ji毛掸子,又狠狠点了下妹妹的脑门儿,“回来再跟你算账。”
林蕊撅着嘴巴,偷偷转过头去做鬼脸,推着苏木赶紧下楼骑车。
四个人两辆车,林鑫驮着芬妮在前头,苏木骑车带林蕊。
不甘心叫ji毛掸子扰乱挣钱大计的林蕊拍着苏木的背,愣是bi车夫超到前面去,她要跟她姐说话。
“姐,你仔细想想我说的有没有道理?妇婴市场供应现在基本上处于荒漠状态,而人们的需求却非常旺盛。”
国门打开了,长期在革命斗争中性别模糊化的女性开始性别意识的觉醒。
她们认识到男女生理结构的差异,她们也明白生理期自己应当得到更周全的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