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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叔叔,我现在不谈梦,就谈钱。”孙泽摆摆手,指着已经对蛋糕流口水的小和尚道,“这样吧,我负责跑外地,无苦负责来回运输。”

林家父女立刻反对,开什么玩笑,无苦才多点儿大,怎么能让他一个人坐火车。

孙泽理所当然:“十岁了还小啊?我五岁的时候就一个人广州江州来回不知道多少趟了。”

现在的孩子真是娇气。

别说他了,当年卢定安的父亲在武汉,母亲在江州,哪回不是直接大人把小孩送上船,然后自己一路颠簸到目的地啊。

最多找船上的服务员打声招呼,到饭点了,帮忙招呼一声孩子去吃饭。

林鑫摆手:“不行,无苦一个人在车上哪行啊。”

那么多钱跟国库券,万一叫贼盯上了,东西丢了是小事,伤了他的性命可怎么办?

孙泽活像是听笑话,眼睛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你说怕贼?”

我的姑娘哎,你开哪门子的玩笑。

这小子来回总共六趟火车,哪回坐车放过了贼。

为了抓一个摸了老大娘手帕的扒手,他直接从车厢头追到车厢尾,bi得人家要转窗子跳火车。

结果无苦直接原地点着车椅飞起来,一脚把人踹倒在地上。

周围的人都惊呆了,全当他是海灯法师,还有人问他是不是少林寺的和尚。

“他这一路不要太风光,上哪儿都有人给他塞吃的。”孙泽都忍不住羡慕嫉妒恨。

瞧这小子贼眉鼠眼的德性,专门招惹老中青幼四代妇女同志,谁见了都要摸摸他的光葫芦脑袋,然后给他吃的。

什么ji腿肉包子,荤素不忌,张口又扯上济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