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蕊吓得脸色惨白。这也太过分了吧,生下来就是命,这是谋杀!
“嗐,你妈不是医生么,这你也稀奇。”幸子笑林蕊少见多怪,“医院里头打胎下来没死的怎么么办?一个水桶放边上,直接摁进去淹死。”
林蕊整个人都不好了,感觉自己的三观受到了巨大的冲击。
“她…她们怎么下得了手?”
那是命啊,医生护士不是救命的吗?怎么能杀……
幸子头嗤笑:“蕊蕊你傻了啊,净说怪话。这样还gān净,像省中医院有个大冰柜,打下来的小孩都先丢在冰柜里。你猜怎么着?”
林蕊猜不到,她听了个比聊斋更可怕的故事。
丢进冰箱的孩子没死,半夜冻醒了,在里头哭。
值班医生护士吓得魂都飞了。
林蕊脸色惨白,再不敢听更多的故事。
她赶紧转移话题:“大队书记掐死了那孩子,人家不跟他拼命?”
“拼,怎么不拼?女的丈夫直接拿起把锄头,敲死了大队书记的孙子。他说大队书记让他绝户,他也要断了大队书记的根。”
林蕊吓得手抖脚抖,又愤怒得不行:“这人太过分了,要杀人报仇的话也该找那个大队书记啊。”
“嗐,要杀了大队书记他估计也要吃枪子儿了。”幸子冲林蕊神秘地一眨眼,“你知道这事儿怎么收场的吗?”
县里领导出面调停,额外特批了两家各一个生育指标。谁也没坐牢。
那两个死了的孩子各自一卷席子送去烧了,反正又可以有新弟弟,他俩也不算白死。huáng泉路上还能手牵手,做个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