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掼跤,在这关键时刻,无疑是在他爷爷那头减分的。
因为郁云多少儿女情长了。
再有,傅安安转告前天章郁云在爷爷、父亲面前撂得狠话:
他要梁家的姑娘。同父亲作气的嘴脸,无非就是气父亲在母亲过世不久就急急娶了新妻进门。
到头来,怎么恶心怎么来,哪怕爷爷同父亲忌讳梁京的毛病,他都可以口出狂言,一辈子不生孩子也不要紧。
他知道梁京有什么毛病,没所谓,从根源上刹住问题就可以了。
根源就是,不要梁京生下章家的血脉。
或者,郁云单独跳开梁京,延续章家的香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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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安安眼睁睁地看着梁京整个人的生气在降落或者消陨。
是,没有一个女人可以受得住这样的“侮辱”。
口口声声地爱你,但孩子不同你生。
这厢,梁京依旧没去喝傅安安的咖啡,只是她两只手好像没着落,她想扶点什么,或者需要一点活着的热度。
她脑子里有东西在盘桓:他为了她,家族生意都背负上这么大的风险,却只字不提,还按部就班地给她买这买那;
他们多次在一起,无论再性情,他都会理智地做安全措施;
也问过她,把兰舟当儿子,是不是很为难。
这些属于章郁云的擅专已然要摧毁她的理智了,梁京又坚忍地逼着自己念念ee教诲的话:
他不同你说,自有不说的道理。
无论如何,她要听他亲口说;
无论如何,再怎么不痛快,章郁云与傅安安二者间,梁京没有理由全听外人的一面之言。
就算一刀两断,她也要当着章郁云的面作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