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日晚上,章郁云还约了父亲那头,去会爷爷。他的说辞,有点家务事要会在一起讨论下。
原本梁京说那不要迁就我了,更不要吃饭了,你忙正经事重要。
永远四平八稳地章先生亲自做梁小姐的车夫,“吃饭同你也是正经事。”他这话不是第一次说。
梁京还是实实在在槽了他一回。
她在手机上缴崇德巷那处产生的水电煤费用。因为是老公房租赁协议,业主所有滋生的费用更有个人征信记录。梁京的个性,她是任何事情都不可以逾期的。
章郁云反过来槽她,唔,车轱辘girl总算派上用场了。
车子一路往市中心去,临了,章郁云还是鸽了梁京。
爷爷那头急寻他,是范律师打的电话。
梁京半点个人情绪没有,她让他不用管他,他那边事比较重要。
章郁云思量片刻,说已经约了钟表门店那边的店长。圆圆愿意的话,就自己过去一趟,或者他再和对方改约时间罢。
“我自己过去拿吧,不必再改时间了。”
梁京是觉得,也许,下一回他还是会没时间。她也无需他刻意为她腾出时间。
临时起变卦,也就临时应对。章郁云靠边放梁京下来,要她自己打车去到那家店。
只管挑,账单回头他签就可以了。
梁京嫌他噜苏,自己先骄矜地转身走了,她搭地铁过去更便利点。
半个小时后,她来到这家店。报了章郁云的名字后,她被那位店长客气地接待,并转达她,小姐的腕表,章先生已经替您选好了两块,具体大明火珐琅面还是镀银镌刻面,听小姐喜欢了。
店长尤为专业地给梁京念经了一通,她唯一直观地明白的就是,表盘侧身的钱币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