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也夸赞她,日语讲得足够道地。
去日本留学几年?
梁京摇摇头,是家中祖母去过。祖母日文讲得很好,早期也帮出版社翻译材料书籍。
寒暄来往了几句,傅先生等着梁京翻译呢。后者莞尔,没正经话,您不必知道了。
酒过三巡。趁着服务员置换空盘、给客人拿净手毛巾的时候,傅先生邀客户代表到里厢雪茄房坐会儿,非谈判技术层面了,又是男士抽烟环境。
傅就没要梁京跟进去,
得空的她说去洗手间补个妆。
隔壁包间似乎在庆生,乱哄哄,动静闹得很大。偶尔有小朋友拿着彩球跑出来追闹,梁京一一躲过他们,径直往洗手间去。
她酒量浅,今晚局面也极力在维持平和。
生意人情两不误。
胃里微微翻涌着,脚步加急,冲进洗手间,推开一间未上锁的隔间就冲着马桶吐,
可惜俯身干呕了几遭,没吐得出来。
肩上的包掉地上也没来得及捡。
身后笃笃地一串高跟鞋脚步声,
站定在她门口的动静,“还好吗?”
梁京狼狈地扯了点纸巾擦眼泪、嘴,回头应陌生人的关怀,“还好,谢谢。”
不经意抬眸那一霎,看清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