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很热,圆圆似乎比他还甚,轻易地就抵达到了她。
这种埋没沦陷感,太叫人着迷了。章郁云窸窣地吻圆圆,他嘴里有薄荷的牙膏味,梁京一点点尝,那示弱濡湿的热情,沾连不肯分。像口欲期的孩子,她就是喜欢把手指叼在嘴里。说不听的。
有人全然失了分寸,一点点冲击她,“圆圆,不准这样……”只会叫他比她还疯些,理智一点点脱钩前,他退出来,梁京看着他做安全措施。
她有些气馁,气馁任何时候,他总有计划性,她看不到他隐忍那头不管不顾的样子。
尽管这念头很孩子气,但她依旧介怀着。
介怀章先生好像任何人或事都不会崩坏他。他休憩整顿自己的方式也是沉默自专的,仿佛不需要外界的关怀问候。
于是,她这般控诉他,控诉章先生其实不需要任何人。
他扶着她的脸,叫圆圆认真看着他。重新撞进去的时候,声音冷漠又克制,“你是外界嘛,圆圆你告诉我。”
自问自答,浪潮里颠簸,“你从来不是呀。”
甚者,他希望圆圆能惯惯他。而不是生怕他矜贵的架子,小心翼翼躲他远远的。
“因为我代替不了你的痛苦,我知道,知道你替你母亲不值当。也怕章先生不肯外露这份情绪……”她才一直在楼下等他。等他好些,乃至“痊愈”。
“所以说,圆圆是个无情无义的小妖精。”章郁云捞住她的腰,吻她的颤抖。
“在我心目中的章先生是没有缺点没有弱点的。”梁京认真维护他的尊严。
“才不要,圆圆,我顶需要你爱护我,好不好?”
有人受教地点头,
“乖孩子……”
酣畅地抵达前,是无边无际的沉溺感,也是万丈深渊的下坠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