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京不快地搁下手里的果盘,怨怼他:吃干抹净,开始说些风凉话。满口的圣人夫子腔调。
“谁说不能想象和夫子接吻的样子的。”
你就是!
章郁云笑惨了,风流形容,打趣灯下可人儿,“快别这样,我的小姑娘!心脏受不住。”
末了,章先生算是踢到铁板了。梁京不吃他这套,甚至把他粗暴地归纳为,您从前的女人太惯着您了,以至于这点迷之自信的技俩,都足以叫您觉得是恩惠,施赠给对方。
章郁云哑口,无辜二字砸在脑门上。
睡前,梁京先一顿磨工夫。卸妆洗澡护肤,等章郁云从卫生间回到里屋时,才发现梁小二给他闭门羹吃了。
赫然关着门!
他耐着性子敲了几笃,里面的人不买账。
于是乎,章郁云在外面条几的储物抽屉里翻到了备用钥匙,主观能进这卧室与客观能进的差别就在于:
他准备好的殷勤一散而空,闯进来,连人裹被地给抱走了。
梁京惊讶,腾空时,喊了一声。
外面对门的狗吠起来。
章郁云:“瞧,狗都不乐意了。”他想抱她去楼上,一起睡。
梁京指摘他,“你……不累嘛?”再……就第三次了。
“我累。还疼。”
章先生拦腰抱着她,一路上楼去,批评她,“瞎说什么大实话。”
二人相约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