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去话的人伸手来碰她的脸,食指一点点去游弋她的脸颊,像是打趣但又不置可否的声音,“没事了?治愈能力还真好,昨天还明明和我闹得水火难容的。我想我是年纪大了,已然跟不上姑娘浮浮沉沉的心思。”
梁京顿时噎语。
章郁云再挨近她,警告她,“我去忙什么呢?眼下我什么心思都没有。唯一的心神也是看着你,看着你好起来,看着你的嘴巴一张一合,说些不着边际的无情话,偏偏不知道我要什么。”
你要什么?梁京突然懂了,下意识抿紧嘴巴。逃离感十足地盯望着章郁云。
他也凝望着她,仿佛他们各自有一个世纪的时间筹码。他说话算话,等梁京有精神了,他要听一听她的故事。
好像还不够准确,该是她的记忆。
章郁云如是要求她,而梁京却摇摇头。
“为什么?不是说我就是他嘛?”
因为那是个已经注定的惨烈收捎。也因为,“我想章先生爱我更纯粹点。”
每个人爱一个人都该如此。没有前尘,不计后果。
章郁云闻言去,食指点触梁京的动作稍稍停顿。梁京丢开手里的杯子与耳温枪,双手来捧他停顿的手,再轻悄悄地把他的手指送至自己的唇边。
才试着咬了半口,章郁云就欺身来了,他笼络的身影、探究的声音,全去到她一张一合的唇舌里去,“圆圆,你确定你没事了?”
不知道。梁京没顺着他的套路答,而是诚实告诉他,还有点疼。但章先生批评我的话过分了,她并没有不着边际,也没有无情,
相反,她很想在意他。
如果亲密可以套牢章先生,那么,她愿意。
愿意在这样一个雨旸时若天,和他分享彼此,哪怕这只是她一厢情愿的心计。
因为爱一个人,很隐私的念头,时时刻刻希望自己是对方的全部。
不作唯一,是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