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
章郁云仰着脸,嘶痛一口气,再端正回来,勉强看一眼梁京,“我也不知道这样强勉你住进崇德巷对不对了,圆圆,你才二十二岁。对与错,好歹就该是你自己。”
“你刚和兰舟一道走进来的时候,俨然两个孩子。我不允许兰舟走错一步,自然也不希望你受一点委屈。可是早上那一刻,我确实不想听。不想听出任何我是别人的蛛丝马迹。”
无论这是否真实存在。章郁云说,就当他卑微的傲慢罢。
“如果没章爷爷这个变故,会去嘛?”梁京立在他膝前,缓缓蹲下身去,来免于他一直仰视她。
“当然。我答应你的事。”他声音略微病乏感,抵达眼里的情绪很涣散。
“章郁云,我刚才以为你要和我说分手。”
“恰恰相反,”他探手到她脸颊上,“兰舟拉你进来的那一刻,我嫉妒极了,我的圆圆和高中生站一起都那么融洽,毫不违和。”
这个人是不是又喝醉了,梁京眉头间瞬间起了情绪,想要直起身时,某人按住她,双手来捧她的脸。
“兰舟是你什么人啊,你也乱说!”梁京恨恨地怨怼他。
“嗯。总之,你们一个都不让我省心。”章郁云用两个膝盖死死困住梁京的腰,手依旧捞着她的脸。
挨他很近的缘故,梁京才发现,他有些不对劲,“你在发烧?”她拿手背探他额头。
“圆圆,我胃疼得厉害,在你面前,我不想逞能。”
说着,章郁云滚烫的半张脸来抵凑梁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