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成想由外人打断了。
餐厅边上,有人顺手叩叩墙角边的花架,以此出声:
“我似乎来得不是时候。”
“但还是要打扰了。”停顿几秒,章郁云坚持造访之意。
他喧宾夺主极了,明知道人家有家务事在论,还是傲慢出口并叫他们就此打住:
“淮安,先把你妹妹带回去。我有事和老太太谈。”
“云哥……”
“梁淮安。”
章郁云勒令地很隐晦。
那头斯嘉难堪极了,因为在章郁云面前泄露自己丑陋的一面,但也穷途末路,还想和章郁云抢白几句,梁淮安一个劲地拉她走。
赶人的又出口喊人,章郁云正色同斯嘉,“斯嘉,冒昧了。和我相亲撮合的女士海了去了,我一个个因为她们而避嫌,沾亲带故的都不能找,这辈子干脆光杆司令到头了。”
“退一万步说,梁小姐错爱我章某人,不能成为你叫嚷别人的理由。即便买卖还要双方都按契才生效,况且我和你梁斯嘉一不是恋人生变,二不是媒妁毁约,你今儿个这样来为难自己的妹妹,有点说不过去。”
“我和圆圆的事,没你们想的那么可耻。”
“她的病好没好齐全,都不影响我喜欢她,”
“还能有什么理由,我此番连累她被人披露猜疑,不外乎我喜欢她,再一般不过的男人忘情眷恋女人的心意罢了。”
“她母亲是她母亲。她是她。”
“我这话可不是一味袒护圆圆才说的,谁家里没几本烂账,都像你们这样夹枪带棒,言语相击,我们章家恐怕片刻不得安宁。”
“今天,我当着老太太的面,把话说清楚。你们可能一笔写不出两个梁,但于我,梁斯嘉是梁斯嘉,梁圆圆是梁圆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