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去、家去,你个土老帽能不能换个新鲜词。”章郁云揶揄她,活脱脱刘姥姥的嘴脸。
再给她把后路封死了,“是梁二小姐先招惹我的,亲了我玩不认账那套,我这人可不怕臊,直接去问梁老太太,是不是梁家都这么教姑娘的!”
“章郁云你……”
二小姐才脱口的话就被章郁云一口吞了,梁京也本能地闭上了眼睛,她并非草木,且气息感官里的人又无限绵密地指引着她,
甚至是怂恿、诱惑着她。
像一口烟,燃着,唯有向上跳升。
仿佛被裹挟的不仅仅是唇舌,而是她的灵魂,一时酥麻、一时剧痛。
梁京面上有热,也有泪,勉强换气之余,她担忧,“会掉下去。”
章郁云一只手控着她的腰,沉沉道,“我不会让你掉下去,要掉也是我替你去。”
梁京正色看他,她无从开口,甚者想要他这句话的凭证,无奈此情此境里,唯有不懂情的草木与明月。
送她回去的路上,章郁云认真问她,“为什么不肯我见你奶奶?”
“ee并不多看好你。”梁京耿直道。
章郁云无妨状,再问起细枝末节,“你到现在还没告诉我,为什么你们祖孙俩这么洋派的称呼?”
梁京淡漠反问,“不行?”
行。
章郁云一把把梁京拉近身边,“我太吃你这个脾性了,梁京。”
有司机在,梁京不想和他亲昵,只用目光怨怼他,变态。
还像他上回送她回来那样,梁京只肯停在小区门口,然后就像个小鹿蹦上高速高路那般慌里慌张,也不和章郁云道别或说晚安就要走。
章某人扣住她的手,“你非得这么偷偷摸摸嘛?我倒无所谓,怕是委屈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