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消老太太的顾虑。左右章郁云在,只是欠妥没算准酒量。
但也有事与愿违的时候。
今天早上,章某人才发愿,爱谁谁,自生自灭去罢。
晚上,他又得管起她来。
这算什么事!?
聚的人都散了。章郁云的司机也在楼下候他了,他人却迟迟不动。
与梁京隔一把椅子坐着,她在昏睡,他在抽烟。
搁往常,这种轻易把自己交待在酒局上的女人,他得骂她蠢。
可是年纪轻呀,不担事啊,世人都打这里头来的。
所以,就该被原谅嘛?
不,该骂还是骂。蠢。
这个包厢的桌席一直没人进来翻台,一位女侍者关心地问,“章总,需要我们帮忙这位小姐扶下楼嘛?”
“不用。”答着,章郁云灭了手里的烟,抓起梁京的包,再一并手去抄她腰间,把她横抱了起来。
他抱她一路下楼,径直出了中庭园子,这一路脚程不短,臂弯里的人虽“死”好在骨头不重,他能胜任的范围内。
结果九十九步都过来,偏差那最后一哆嗦。
梁京的包是磁吸搭扣那种,章郁云本就是胡乱夹在腋下再抱着她,他人都快走到车子边上了,腋下的包松掉了,包口翻开,瞬间跟打开了个杂物房,
倾了一地东西,手机、车钥匙、活页本、圆珠笔、纸巾、化妆品,以及女性生活用品,这些章郁云都不稀奇,竟然还有两颗草鸡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