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初言是在骚扰中醒过来的。
昏睡的时候,总觉得有一只手在他胸口游移,让他不得好眠。
对方好像知道他正在发烧,比以往睡得更沉,很难马上做出反应,于是大肆吃豆腐,偏偏自己陷入昏睡,浑身绵软好像不受指挥。
不用想也知道那个人是谁。
烧还没退,却被另一把火点燃,他不得不睁开眼睛。
“你在做什么?”
“给你按摩啊。”躺在旁边那人笑得一脸无辜。
段初言神色不变。“我发烧,你受了枪伤,等会这把火点起来,你觉得是谁需要承受后果?”
放在他胸口上的手一顿,傅明谐脸皮讪讪,又凑上来咬着他的耳垂撒娇。
“七叔,我想你了……”
那只手一直往下,薄被下不着寸缕的身体,让他毫无阻碍地长驱直入,摸上对方两腿间微微勃起的硬物。
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都不会在这种带着明显挑逗意味的抚摸下没有反应,何况这人眼中沉淀了浓厚的爱恋和依赖,几乎占了他半数生命的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