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从网上听说了谢家的事,尤其是应书辛之所以进去,还是因为当年买通人故意设计陷害谢玺的亲舅舅。
翁女士脸色有些白,张嘴想替应书辛说声抱歉,却又不知怎么开口。
谢玺和文律师这边从应书辛替谢金荣顶罪进去后就一直在打探应书辛当年的事,尤其是文律师当时提到在大学的时候应书辛和一个女子走得很近,是男女朋友。
只是后来打探到的结果是,应书辛后来不知为何和对方分手,女子毕业后嫁给了别人,随夫去了外地,没有再和任何人联系,彻底消失无踪。
虽然知道一个名字,但因为不知道去的哪个地方,也打探不到。
本来谢玺已经打算用些特别的办法在开庭前让谢金荣进去,但如果能撬开应特助的嘴,让应特助自己松口,是最简单有效的办法。
身为谢金荣二十来年的特助,应特助应该是最了解谢金荣都干了什么事。
翁女士垂下眼,放在膝盖上的手指紧张蜷缩一下,很快恢复镇定,她抿了一下唇:“我其实也不怎么想知道他的事了。”
不知道的时候她的确想知道,但真的看到谢玺,却又想着,她已经和那人近二十年没见过,她才是真的不了解对方。
就像当年无缘无故突然和她分了手。
她这些年嫁人、生子、打官司离婚、抢抚养权,最后重新进入职场,日子明明开始好过了,却时隔这么多年再次听到对方的名字出现在新闻里……
谢玺见到翁女士时就看到了她的面相,知道她这些年过得并不好,但有些事还是开了口:“应特助是替谢金荣顶罪的。”
“什么?”翁女士一愣,偏头怔怔看着谢玺:“可这……”怎么可能……
翁女士想这么说,可张张嘴却又苦笑,自己又何尝真正了解过对方?
谢玺直接开门见山:“我不知道应特助有没有和你说过他的身世。他父母双亡,小时候在福利院长大,备受欺凌,后来被一个大善人资助,他很感激对方。而这个所谓的大善人就是谢金荣。但谢金荣资助了很多人,应特助是这些人里最有出息的,自然是他用来利用的工具,为了报恩,他甘愿替谢金荣顶了罪。”
翁女士张着嘴好久没能说出口,最后垂下眼:“我知道了,多谢谢先生告诉我这些。”
既然这是应书辛自己心甘情愿的,她后悔走这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