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宋婉晴这里是得了消息的,一前一后传到她手里的信,一个以阿玛的名义对她殷切关心,又说起侄女宋姮梦婚配之事,说是问问哪家男儿适合她,另一个是大嫂给她从头到尾点明了此事。
难怪她觉得阿玛说的没头没尾,侄女的婚事何须她来掌眼,外头的事,娘家人比她来的更灵通,还需特地请教她?感觉是在开玩笑了。
原来是试探她是否有将侄女许配给儿子的意思。
宋婉晴淡定地将那两封信撕了,让如云拿下去烧个一干二净。
许配是不可能的,永远都不可能,且不说这血缘关系会导致生出体弱多病易夭折的孩子,就说这宋府上下打的心思怎么那么让她不快呢。
亏得爷多次帮的是她长兄,阿玛年纪大了早就解官了,二弟这一家以后看着情况打点吧,再不济等阿玛逝世后,让这两家分家了,长兄这一家子还是有明白人来的。
宋婉晴让人回的话次日传达到了宋府。
宋老爷子又叹了一声气,看来婉晴是没那么容易对付过去了,孙女嫁不进王府也是她的运道,是真真有心栽花花不成了,“以后宋府得全心全意支持着宋主子了。”
索绰络氏和高氏则是一脸不可置信,“梦姮不是她的侄女吗?她就眼看着侄女嫁给外边那些包衣奴才吗?”
这话听得在场人都是不悦的,什么叫做包衣奴才,说的好像自己不是似的,不过鉴于高氏的确为她那个女儿花费了极大心思,眼下希望落败,便不与她计较此事了。
索绰络氏一脸灰败之色,“果然不是我肚子里出的,就是不会向着自己二弟一家。”
这话喜塔腊氏听着可不爽了,“额娘,你也不想想你又不是原配夫人,大妹妹和夫君是原配夫人所出,按道理说才是这府邸所有儿女正宗的额娘,你可能要投胎往前十年才能得偿所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