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煊被苏宴羽战场下少见的笑容煞到,傻傻地在苏宴羽卧室门口站了半晌,才傻笑着回房间了。
严沛听到门响,探头出来看了一眼,发现贺煊笑得像个二狗子似的,无声啧啧两下,觉得苏宴羽真是能耐,竟然能把贺煊套牢。
要知道,贺煊只是表面上看着温和,实际上却不是那么好接触的。
苏宴羽能做到这个地步,实在是让他不可思议。
“原来贺煊殿下还有这样的一面。”严沛喃喃说。
这一晚,就在严沛难以置信的思考中安静渡过,第二天一大早,苏宴羽神清气爽地起床,洗漱完和贺煊道了个早安,两人就自然而然地一起去吃早餐了。
严沛看着他俩的背影,倒抽好几口凉气,才把胸口那点憋闷压下去。
他就不明白了,明明寝室是五个人的电影,为什么总没有他的戏份?
想不通干脆就不想了,严沛又看了看苏宴羽和贺煊的背影,拿上课本去上课了。
贺煊察觉到严沛离开,若有所思地回望一眼,很快带着苏宴羽去了人少的角落,一边和苏宴羽吃早饭,一边表情自然地低声和他说起昨天的调查结果。
“经鉴定,那些自杀的人脑域确实遭到了严重的破坏,其他被拦下的人在到达警局后,也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威胁,不过有医生在,他们没有出现生命危险。”
苏宴羽将嘴巴里的食物咽下去,语气微妙地问:“有比较严重的伤情出现吗?我是说到了警局之后。”
贺煊说:“最严重的大脑有了一定程度的功能障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