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利沃看了眼周围人, 见离得都挺远，就点了点头。

“宋毅辰告诉我, 你在升学考试前，让家里人借了一笔钱去黑市购买异能分化药剂。”他压低声音说，“两瓶药剂，一瓶你自己服用了, 一瓶用在雨泽身上。”

其实不止宋毅辰一个，有些和苏宴羽同高中的人也觉得苏宴羽服用过分化药剂。

不是因为苏宴羽激活了顶级异能, 而是因为苏宴羽异能分化方向太过全面, 在战场上和战场下性格差别又非常大，简直就像贸然服用分化药剂导致严重副作用一样。

“宋毅辰说过, 你在考试前完全没有激活异能的迹象, 分化药剂又只在异能激活过程中才起效, 所以他一直怀疑你是在上考场前一两个小时才激活了异能的。”

卡利沃迟疑几秒，到底还是实话实说。

“分化药剂有一定风险，我堂哥不相信你敢去赌这一把，觉得你在考前肯定做了什么。”

比如，找个人试药。

卡利沃惭愧地鞠了个躬：“对不起，我信了这个说法，误会了你，差点害了你，我向你道歉。如果以后你有能用到我的地方，我一定尽全力帮忙。”

苏宴羽哑然失笑。

他毛茸茸的大耳朵动了动，因为由异能凝聚而成，靠近机甲的部分其实不是实体，稍微一晃，那若隐若现的模样就非常引人注目了。

贺煊被耳朵吸引了注意力，见苏宴羽勾唇对卡利沃露出笑容，眼神顿时就沉了下去。

穿着机甲不好去握手上念珠，贺煊默默盯着苏宴羽看了好几秒，确定两人没有更进一步的接触，才沉下心去安排其他人。

苏宴羽感觉贺煊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移开，不敢再乱晃耳朵，向卡利沃颔首致意，劝他赶紧去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