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也暗自赞叹了。
她方才还说,不知是何等的人物。
如今亲眼见了,才知道,竟是自己无法形容的风采。
好半晌,皇后才颔首,笑着说了几句场面话,却是不敢多看这活神仙一般的僧人。
宿淼则自在许多,与溯怀交谈,也十分随意,皇后听到一半,忽觉不对,顿了顿,道:“朝琰,你停一停。方才你说,这位大师,法号是什么?”
“溯怀呀。”
“……”皇后沉默了,定定道,“他便是你皇兄病重之时都没请来的那位高人。”
宿淼出院子时还在忍笑,小脸憋得桃粉明艳,好看极了。
溯怀坦然地走在一旁,任由这小姑娘看一眼自己,就低下头去发笑,然后又抬起头看一眼,仿佛他是什么作料一般,蘸一蘸,就笑一下。
“檀越,方才皇后与你说,夫君?”
“啊。”宿淼停下步子,望着他,脆脆问道,“你听见啦。”
溯怀点头,解释道:“我耳力非凡,三里内的响动,能听得十分清楚。”
三十里内的响动,则能听个大概。
这话溯怀没说,怕被这小姑娘当成怪物。
只是不说,这应当算不得诳语吧,至少,应该不算诓骗小姑娘。
宿淼摇摇头道:“没有什么,无意义的闲话罢了。怎么,你问这个,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