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马上就要长大了,不用学那些个繁文缛节, 更不必在意这些事。”
阿阮突然怀疑他们两人,谁才是魔教中人。
“快吃糖。”容真真笑嘻嘻说, “我好容易买来的, 找了你半天才找到,都不热乎了。”
阿阮没有再说话, 低头轻轻地在糖画上咬了一口,然后才发现那竟然是个小老鼠,眉头就皱了起来:“为什么是只耗子?”
“老鼠这不挺好的吗。”容真真不着痕迹的瞥了他一眼,“古灵精怪又来无影去无踪, 神神秘秘的,我就挺喜欢小老鼠。”
阿阮愣愣的看他一会儿, 安静的低下头又开始啃。
“甜不甜?”容真真凑过来,英俊的脸上满是笑意。
阿阮点头,“甜。”
“给我吃一口。”容真真不要脸的上来一个血盆大口,直接咬掉了小老鼠的大耳朵,在嘴里嘎嘣嘎嘣的嚼着,还不住的点头赞同:“确实甜。”
不知怎的,阿阮看着小老鼠断掉的耳朵,莫名的觉得容真真嘴里嚼着的仿佛就是自己的耳朵一样,他忍不住抬手揉了揉自己的耳根。
两人踩着暮色一路走回了家。
第二天,容真真去看望陆观云,照顾他的老人说他近来沉迷捣鼓药材不肯吃饭,容真真只好亲自来督查,结果一进门的时候就看到陆观云果然在用杵臼在倒弄着什么东西,他溜溜达达的走过去看一眼,嫌弃的捂着鼻子离开,“这什么东西?太臭了吧?”
陆观云满手都是黑色的药汁,抬眼看是他,淡淡的说道:“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