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不知。”陵游诚恳的说,“我们的人赶过去的时候,盈盈姑娘已经香消玉殒了,而且……死状很……很……诡异。”
似乎是想起什么令人难以忍受的事,一向沉稳淡定的陵游都有些气息不稳,“她四肢被人生生捏碎,腹中、腹中胎儿也被、也被人挖走了。”
容真真面色凝重起来,脸上也没了玩世不恭的笑容,“是哪家的狗东西干的?”
“是坞山派的少掌门。”陵游小声答道,“他同盈盈姑娘私会已有一年多了,属下也是刚刚才查到原来是他。”
“坞山派……你有证据吗?”容真真看着陵游,“你们到现场的时候,他人还在?”
“人不在。”陵游摇头答道,“只是,属下在盈盈姑娘手中,找到了一只小巧的玉剑,正是坞山派的门牌,背后刻着的就是少掌门的名字。”
容真真眉头紧蹙,凭他上辈子看过的那么多刑侦案件经验来看,这种所谓的证据根本就不能算是证据。
“这么说也不能确定就是他,一只玉剑说明不了什么。”容真真叹气说,“万一是别人栽赃呢?”
“可是,属下还在床下发现了坞山派的折金扇,那可是只有少掌门才有的东西,别人轻易弄不到吧?”陵游接着说道,“况且我等已经通知了邱掌门,邱掌门原来早就知道那二人有私情。”
容真真一个头两个大。
怎么回事,不是说好的咸鱼江湖吗?怎么好端端的开始出命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