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启文推了推眼镜,笑了笑说道:“他讨不讨得着好,是我的事,这就用不着你记挂了。”
电梯门长时间保持着开门的状态,终于发出“滴滴”的警告声来。
女人黑着脸按下关门,鲍启文带着职业假笑的那张脸在渐渐合拢的门缝之间消失。
“那人是谁?”江一鸣问。
“余飞。”
“为什么后来弃了?”
“心术不正。”鲍启文眯眯眼,“走不远。”
江一鸣点头,点评道:“的确,看那人双目,三白眼上三白,自我意识很强,虽容易出人头地,但也容易中途跌落,三十岁后就是个分水岭,有破财或者大难之相。”
“巧了,那位今年二十九岁。”鲍启文一笑,“这两年已经在走下坡路了,影视寒冬,拍的片子被压着没法播,想接新的本子可怜没橄榄枝。”
“现在他那经纪人的做法实在不聪明,无非是向圈里所有人坦白,余飞现在只能靠压低身价接代言,多出几个曝光维持人气。”鲍启文说道。
江一鸣明白了,原来是强弩之末,难怪见到他,就像刺猬似的,他这是踩在人家的痛脚c位上,不偏不倚呢。
“行了,这人没什么可说的,准备一下,等会儿你单独进去,代言商会单独考核你的。”鲍启文说道,并不想再多谈余飞这个人。
两人在门外等了几分钟,便有秘书喊江一鸣进去。
“刚才电梯门口的一幕很精彩。”江一鸣刚进去,坐在老板椅上的一个老人便开口说道。
江一鸣扬了扬眉,一笑:“免费给你看了一场戏,那我是不是该收点门票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