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是这样,陈悦雨也太不给钟掌门面子了吧,说到底钟掌门都是龙虎宗的掌门,而且论辈分论资历,陈悦雨作为晚辈都应该对他礼貌客气一点的。”孙掌门说。

赵掌门听着却不以为然,“道术行业从来不看资历的,看重的是谁的道术更高,谁更能一语中的,再说了,虽然陈大师不是那个名门正派的传人,可她的道术我们都是有目共睹的,在我看来,她的道术应该是远在钟掌门之上的。”

“我们还是先不要过早议论了,想听一下陈大师为何会觉得这个墓地不是皇帝墓吧,或许她说的更有道理呢?”

他们小声议论的声音,钟守业耳力好,是一句不落都听进去了。

双拳紧紧握住,指尖的指甲都快要掐进掌心肉里面了,极力压住自己的愤怒,钟守业很快松开手,嘴角轻扯一下来到陈悦雨面前。

“陈大师,你刚刚说的那句话,意思是说我看这个坟地的风水看走眼了,是这个意思吗?”

钟守业继续说,“难道你不同意悬崖腹地林立的山峰是古时候的朝臣?难道你不认为这个坟地坐落在如此险要的悬崖顶上,是有滔天权势?”

在场的人同一时间聚焦在陈悦雨身上,陈悦雨说,“你说悬崖腹地林立的山峰是古时候的朝臣,这一点我是认可的,你说这个坟地有着滔天权势,我是不赞同的。”

钟守业也眉头蹙紧,“古时候朝臣都要给他行礼,他的权势还不滔天大吗?”

他声音加大,继续说,“那陈大师,你说这个坟地不是帝皇墓,那你来说说这个坟地到底是什么坟地?”

陈悦雨知道钟守业不服气,她向来是有话就直说的,要打钟守业的脸也要一把还在那个一巴掌打到脸上,打的真实有力,绝不拖泥带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