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梅花山那个穴地,一只昂首跃起的梅花鹿因为双木饰面,所以是“瞎眼鹿角地”,那现在的这个大墓呢,应该叫什么名字?
钟守业的心里其实已经为这个宝地起了一个名字了,只是他想听一下陈悦雨给这个穴地命名为什么,暗地里他还是想和陈悦雨比试一番,看看到底是陈悦雨的风水堪舆能力出众,还是他钟守业更有过人之处。
“陈大师,凡是风水宝地只要成形了,都肯定有个名字的,你来给这个穴地七个名字如何?”
陈悦雨说,“这个宝地坐落在梅花山,朱家村的先祖葬在这里,几百年甚至一千年前,来到这里看出这个穴地,并且点了这个穴地的峰会先生,他肯定在点穴的时候就已经给这个穴地命名了的。”
“这个我知道,道人在点穴的时候,都会先命名的,只是,我想知道如果这个穴地是你陈大师点穴的话,你会叫它什么?”
陈悦雨眉心微蹙,抬眼看着面前这十六个小祖墓,墓地的四周盘绕着很多大石头,几乎都是堆叠着的,最抓陈悦雨眼球的是,在这些环绕的山石后面种着七棵青葱高挺的菩提树。
菩提树是佛树,这时众所周知的。
看见菩提树,看见菩提树下各种堆叠的大石头,陈悦雨眉心拧得更紧了,“这个穴地风水排阵不一般,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定下它的名字的。”
陈悦雨说完,抬脚就往面前的这个大墓走去,顾景峰跟在她的身后,两个人都来到了这个大墓的位置。
刚过来,正在组织祭拜的村长就看见陈悦雨和顾景峰了,赶紧走了过来。
“陈大师,顾局长。”
陈悦雨闻声看向朱村长,“朱先生,你们刚刚不是在河里面捞尸体的吗?怎么这么快又出现在这里祭祖了?”
朱村长叹了一声气说,“我们刚刚开船到状元河里寻找尸体,按照陈大师你说的办法往河里抛西瓜了,也叫那些消失的人的亲人过来哭着喊他们的名字了,一开始也没见河面上有什么异样,有个老爷爷头发都花白了,他的儿子消失了,他杵着拐杖在河边大哭,一边哭,一边喊他儿子的名字,这不很快捞尸体的人就看见服里面浮上来一个男尸了,一看,就是那个老爷子儿子的尸体。”
“这样可以找到尸体,你们接着继续找不就行了?”顾景峰是在想不明白,他们在河里面捞尸体,怎么会突然又想到过来山里面祭祖的。
“我们一开始也以为,只要一直喊一直哭,所有的尸体都会找到的,可在河里喊了这么久了,到最后也只浮上来三具尸体,其他的尸体都没有看见。”
“村子里的人觉得这件事情太诡异了,想着还是过来祖先的墓地这里跪求祖先保佑,让他们早日找到亲人的尸体,好让他们入土为安。”
说这话呢,朱进良也看见陈悦雨了,连忙站了起来,走了过来。
“陈大师,你说奇不奇怪,按你的办法在河里面抛西瓜了,可是只找到三具尸体。”
陈悦雨思忖了一会儿说,“那三具尸体有什么共同处不?”
“没,没什么共同处啊,消失的男人都是年轻力壮的,都是村子里土生土长的人,所有消失的男人都有这些共同点的啊。”朱村长说。
朱进良站在边上,很快想到不对了,“不是,他们有共通点的,那三个浮上来的尸体都是还没有结婚的,还有他们家里都只剩下一个亲人了,要么是他们的父亲,要么是母亲,都是年过花甲,鬓发都花白的。”
听了儿子说的话,朱村长也忙说,“对,是这样的。不过这些和别的尸体找不到有关系吗?”
陈悦雨没有立即回应他,钟守业走过来了,“那个你是村长是吧,你们祖先的这个大墓叫什么名字啊?是哪位大师点的,你能和我说一下这个大墓的历史不?”
朱村长看了看钟守业,说,“有关这个大墓的历史我也不是很清楚。”
“怎么会?”钟守业说,“这个墓地一看就是风水宝穴,你们祖上的先人不可能没有记载有关这个墓地的故事的啊。”
朱村长说,“有是有,不过族谱上面记载的东西听说已经换过好几个版本了,到底哪个版本的是真的,还真的没人知道。”
“不过村子里的人,上到□□十岁老人,下到三岁孩童,都知道这个墓地风水很好,我们村子里还流传和这个墓地有关的一个传说。”
听见这个墓地有传说,钟守业更加感兴趣了,“快说说,是什么样的传说。”
钟守业见陈悦雨和顾景峰也都在,就想着说多点有关这个坟地的东西,兴许能帮到陈大师找到村子里那些消失男人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