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金莲咽了下津液,“村子里面已经连续失踪很多男人了,我刚好是精壮的男人,说不害怕是假的。”

陈悦雨有意看仔细了些朱进良的面相,他的额头眉骨还有眼睛,三个部分长得极其匀称,特别是那对浓黑的粗眉,陈悦雨就是不拿朱进良的生辰八字来推算,也知道朱进良大富大贵的命相。

陈悦雨说,“你不用太担心,这次朱家村的祸事不会牵连到你。”

朱进良眼睛睁大了些,尽管知道现在他还是不怎么相信陈悦雨这个十八岁小姑娘是高人,可听见陈悦雨这样说,朱进良心里还是挺高兴的。

怎么也好过有个风水大师跟他说,这次朱家村的祸事,你可得小心了,稍有不慎消失的男人就是你要好上不知道多少倍了。

“陈大师,你,你怎么知道这次的祸事跟我无关啊?难不成你你从我身上看出什么了?”

陈悦雨微微摇了摇头,“我只是看了你的面相,你额头眉骨还有眼睛三个部分长得匀称,特别是那对浓黑的眉毛能庇佑你的。”

陈悦雨伸出右手,很快掐指算了下,右手大拇指在九个命宫里依次飞转,很快她就算出来了。

“我没推算错的话,你今年虚岁二十八岁,是壬申猴年出生的,出生当晚应该是下了一场雷雨。”

说着陈悦雨的右手大拇指又在食指和中指之间的三宫门里飞转,抬眼看朱进良一眼,“九九八十一,你这一世最大的劫难也是最后的一个劫难会在你八十一岁的时候出现,你如果熬过这个劫难,可以活到100岁,若是捱不过去,八十一岁的时候你会死于一场灾难。”

朱进良不知道陈悦雨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不过有一点陈悦雨算的一点不差,他今年虚岁二十八岁,而且出生的那个晚上,村子里确实是打雷下暴雨。

朱进良又一次仔细端详陈悦雨,他是不得不佩服陈悦雨掐指推算的能力,很快他就真的相信陈悦雨会道术,而且极有可能真的像他父亲说的那样,陈悦雨是道术高超的大师!

朱进良绷紧的心刚刚轻松了下,陈悦雨右手大拇指很快从中指的最下面一哥命宫飞入了无名指最上面一格命宫,“不过有件事你千万记得,无论谁叫你,又或者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你都千万不要去大海大江大河的地方,你出生的时候天降雷暴雨,注定你在虚岁二十八岁的时候,会有一场和水有关的大难,这一难度过了,往后二十四年没有灾难,会是你事业急速飞升的二十四年。”

“只是这一难过不去的话,就是你命里没有往后二十四年的福气了。”

听了陈悦雨说的话,朱进良脊背都开始冒冷汗了,“不去有水的地方是吧,我记住了,往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肯定都不去有水的地方。”

思忖了一会儿,朱进良又说,“陈大师,你说我今年会有个大难跟水有关,是不是想说我有可能会溺水而……”最后那个往字,朱进良并没有说出口。

陈悦雨说,“天机我不能泄露太多,不然对你对我都不是好事,你只要记得我跟你说过的,今年你都不要去有水的地方,就是平时在家里洗澡,也要特殊小心。”

“好,我记得了,谢谢陈大师的指点。”朱进良现在是很相信陈悦雨,对她是毕恭毕敬的,很有礼貌。

陈悦雨他们进到祠堂里面,抬眼看祠堂祭台的时候,只一眼就看见祭台的后面墙壁上,还有左右两边的墙壁上都高高挂有穿正红色官袍的画像。

陈悦雨默默数了下,祠堂的墙壁上面确实和李庆辉之前说的一样,墙壁上免挂有十六副朱家村先人的画像,看他们都穿着大红色官袍,应该就是朱家村引以为傲的十六个高中状元的祖先。

顾景峰也抬眼看着面前墙壁上挂着的画像,这些画像很多都比较古老了,不过朱家村的村民保护的很好,十六张画像都十分完整。

朱进良见陈悦雨和顾景峰都在看墙壁上免的画像,他说,“墙壁上面挂着的十六副画像,就是我们朱家村十六个高中状元的祖先,陈大师你不知道,其中有两个祖先不仅高中了状元,还迎娶了当朝的公主呢!”

古时候状元迎娶公主,是一件听寻常的事情,加上朱家的这十六位状元,每一个看着长得都挺俊的,会被当时的皇上还有公主看中也不奇怪。

陈悦雨和顾景峰看了墙上挂着的画像,刚收回视线,话都没来得及多说两句,就听见有村民扯着大嗓子说,“村长,你前两天不是说今天那位大师就过来帮咱们村看风水的吗?怎么都这个时间点了,也没看见那位大师啊。”

“是啊村长,眼看着天又要黑了,天黑很可能就会有人跪在床上学鸡啼,到时候又不知道谁家的男人这么不幸运就消失不见了。”